【米燕|露中】时间不连续的几个脑洞片段
婚内出轨绿帽叠戴全员恶人，慎入。
“我前夫。伊利亚·布拉金斯基，”女人又吐了一个烟圈，笼在她润泽的红唇前有种别样的美感，“为了他把命都丢了。现在那个小弟弟叫什么来着？伊万·布拉金斯基。还为他卖命，狗娘养的。”
“…”阿尔在影子里皱起眉头。他不该参与这些“家事”，更不知道接些什么。这时王春燕转过了头。
“你爱王耀？”她问，挑高一侧的眉梢。阿尔震惊地看着她，几乎手足无措。圆月下王春燕的美扩张到极致，月光是雪蓝的，她的卷发边缘也是雪蓝的，透着素净的光，像出鞘的刀弧。王春燕直视他，瞳孔盈盈宛如涨满潮汐，清透的虹膜上映着另一个月亮，那目光是水，就要刺破虹膜溢出来。
“你比伊万好不了多少。”她笑起来，丢下烟草起身。“美国甜心，你怎么适应做一个丈夫？”
“这对你来说也许很掉价。”阿尔说。
“别这么妄自菲薄。”王春燕眼尾弯弯。她在阿尔身畔落座，捋了一把头发，“你本来也是我喜欢的型。”
“你当她真爱布拉金斯基？”艾伦迅疾地回应，“王春燕根本没有这功能。有利可图她就不介意和王耀分享一个男人…这么多年来她耿耿于怀，表现得像被伤透了心、视王耀如眼中钉肉中刺，只不过是因为那俄/罗/斯佬打了她的脸。她也不爱王耀。避走海外前王春燕一心想着杀掉弟弟揽权，你怎么听她说的？什么寡居女人的可怜故事吗？是你没见识过。王家的内斗全因她而起，王耀忍这个姐姐大概忍了从出世起那么长的时间--伊利亚当时爱他爱得发疯，怎么还容得下这女人的蛇蝎心肠？…你不知道他死后王耀花了多久打消布拉金斯基们对王春燕的怀疑。”
“等等等等…”阿尔说，“那伊利亚也是她的丈夫…”
“你也是王耀的丈夫。”艾伦一语封喉。
王耀舌尖扫过下齿列内廓没再说话，他记得王春燕婚礼上的样子，即使是他也得承认王春燕那天很好看--并毋论时隔几何再记起来都要心软--婚车驶来，新娘就要启程了，曝光在众人眼下的后排座椅上空无一人。
王春燕坐在她娘家的床上，头发卷过披在肩背，王耀记得她当时没戴头纱--这成了谶的谬误抑或巧合最后没人在意--皮肤透着晨曦似的白，从锁骨两肩到裙下足踝的线条美得让人窒息。
她听人回话，搭在膝上的一只手修长伶仃，不知几克拉的蓝宝石，然后站起来对王耀就是一个巴掌。
王耀很疼。燕子手劲真是不小，他从嘴角到颧骨红肿了一片。他垂着眼睛没说话，周遭像一壶水烧开，王春燕面对他站着，蹬上高跟鞋后几乎与他平齐，也不说话，眼睛干净清亮，怒火在静默中燎原。
他觉得还是自己对不起王春燕。两个人一起长大，小时候燕子待他真像待弟弟，猫着腰领他去各种地方胡窜，大人在房里装模作样讲话，他们就在外头笑。王春燕眼睛打小就好看，笑起来月牙泉似的，盛着一汪清澈的水。边颤着肩膀边伸手来捂他的嘴。
阿尔弗雷德愣住了。
他低头看看她。女人没再说话，柔软的手掌牵着他的。他尝试过抵御，但是失败了。
没人能赢得了王春燕。这个女人把诱惑他的一切都猜中了。她半仰着头，眼睛清亮得像泉水流过黑曜石，下眼睫婉约嘴唇丹红。
阿尔弗雷德能看出她瘦了，长发过肩修饰脸部线条。王春燕在乎他，这样的心理认知远重于其后原因。那双眼里流出的绵绵情意是能让人为她死的。
她好像含着泪，又好像带着笑影。
20秒。至多20秒，阿尔的眼珠微微转动，他丢盔弃甲，低下头吻在王春燕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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