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吞

将回日月先反掌,欲作江河惟画地。

【英诞/塞巴斯蒂安×亚瑟】

对就是《黑执事》塞巴斯蒂安与《黑塔利亚》亚瑟·柯克兰,亚瑟属国设。是认真的。
慎入!
慎入!
慎入!


可能是叫英/格/兰长命组×



作为国家意志的漫长生命里,亚瑟遇见精灵,遇见独角兽,遇见羁縻故土的先贤魂魄,直到那一次,女王的茶话厅外,阳光照在小伯爵身边,他看到了漆黑的恶魔。
两个迥异于人类存在的意识体的初次会面令双方都觉得惊诧。亚瑟在女王与伯爵目光所不及之处皱眉,塞巴斯蒂安的双眼圆睁了一瞬,旋即以完美的微笑与躬身作为致礼。
那个瞬间错置的站位使画面呈现出十足十的荒唐。恶魔站在阳光里,现在慈母与圣子的壁画下,而日/不/落的意志体却在阴暗的影子里眯着碧湖一样的眼睛。亚瑟迈过长廊时仍在想。尽管千年的被征/伐与征/伐、被伤害与伤害后他已可以笃定地说大/英/帝/国的灵魂不再洁净。
“真有趣。”漆黑的恶魔孑然一身,负着手说,“穿透时间的灵魂,温度、水分与柔软都被人类的生存历史剥榨殆尽,富寓血/腥与疮疤的帝/国陛下,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呢?”
“知道不/列/颠今天还有你这样的东西真叫我吃惊又失望,”亚瑟以同等的傲慢与老练说,“还以为人们肮脏的交易早在中世纪的尾声就被洗刷净尽了呢。”
“几乎是的。”男人脸上是堪称谦恭的微笑,“但太可惜了,人总有力所不逮的事情,他们那样微茫又热切,于是我伸出一只手,为人类达成夙愿。”
“用恶魔的方式。”
“用恶魔的方式。这世上生生不息的是贪欲啊。比我们活得更长久、比我们的心力更鲜活,随那脉搏有力地跳动着的,是这些人类滚烫又蓬勃的欲望。”塞巴斯蒂安将食指搭在唇上,用哀怜的眼神望着他,“大/英/帝/国的心脏已经干枯萎缩了吧?而恶魔不会。人类的欲望,天使听不见的,恶魔来满足,而后采撷富有生趣的灵魂吃掉,如获新生。我是个执事,服从主人的命令是我的天职,我凭此而`活’。”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亚瑟垂下眼睫,轻声叹息,“夏尔·法多姆海贝?真可怜啊。”
恶魔微妙的眼神注视着他,亚瑟不予理会,恶魔开始靠近。
“帝/国陛下,您的心里装着什么呢?”伦敦局部框在王宫的窗子里,阳光普照,鸽子成群排开“呼啦啦”掠过天空,塞巴斯蒂安走近,阴影随他的步伐铺展,就像丧钟伴节点而鸣,“支撑您走到今天的、让您腐朽的肌体运转的,是什么呢?”
亚瑟岿然不动。
“我想要大/英/帝/国立在世界的极点。”良久,他开口缓慢地说,每一个词清晰得宛如钉子打进地面,“我要把世界放在不/列/颠的齿轮上运转,要狮子旗飘飞在欧/罗/巴至亚/细/亚上空。我想要日/不/落的命运永固--你能给吗,恶魔?一个帝/国的夙愿。哪怕取走我枯朽的灵魂,咬啮我的血肉。”
塞巴斯蒂安微笑着聆听。他就站在亚瑟面前,高出不/列/颠的意志小半个脑袋,就像忠仆与主人。
“乐意效劳。”最后他躬身,一掌轻按在胸前。
--“有幸获知您的名字吗?”
“亚瑟·柯克兰。”
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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